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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円逸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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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耀清

柳田孝看了他良久:“你有500円么?”

他拿着弓箭步步向椿走过去,像是要去破魔的巫女,发绳上的铃声清脆。
檀椿讷讷地去翻口袋,翻出来几块笼鸟给的石头宠物、校牌、河鹿的糖,终于从口袋里面摸出了一枚500円硬币。
柳田孝短暂地笑了笑,像是转瞬即逝的烟花打在他脸上,光彩很快消失了。他伸手示意檀椿交给他,样子仿佛如同收取香火钱一般自然。

 

檀椿递出去的时候,他想:

有种在与浮士德做交易的错觉。

※注意:本文含有R18要素

柳田孝深知人言可畏的道理。

 

国文书里有文人描写自家妻子谈起日常琐事八卦的嘴脸,也有唇枪舌剑口诛笔伐。学生们也写过以“语言的力量”为题有感而悟的作文,可是这些东西被老师们打了个钩写上分数便可以随手忘去。

 

忘不掉的是日复一日的嘲笑与听者有意:例如什么“留长发的娘炮”、“摆什么高岭之花的样子给谁看啊”的抱怨。当柳田孝穿过食堂时,那些打着歪歪领结的男生就开始提高了嗓门,开始中气十足地聊天:

 

“昨天我偷偷去借了那个碟子看!”

 

“哪个哪个?”

 

“当然是红白的巫女啦!”

 

“哇哦其实我觉得口嚼酒本身就很色啦!”另外一个男生心照不宣地吹了个口哨。

 

“白色配上红色是真的很色情!哇那个片子绝了,里面只需要给500円硬币就可以摇摇绳铃上巫女,我也好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哦!”说到最后,男生们的眼神永远都往那有着一头如月华般长发的神社世子看去。那鬼椿般的血红眼眸就像是老生常谈的血月,柳田孝像是用雪与梅花揉捏雕琢的人偶,在学校一干老气打扮的人里更外出众。在乡下这样的高中了,简直就是怀璧其罪。

 

就像有人喜欢狠狠踩一脚洁白的雪,摇晃折断幽香的梅树,男生们给柳田孝起了外号,用“500円”指代他,偷偷散播着谣言。

 

偶尔他脚边会滚落几枚500円的硬币,带着意味深长笑容的男生会走过来捡起来。“抱歉啊柳田孝同学!”他们怪异地念着这个名字,似乎这个本名才是真正的外号。

 

也会有与男生同流合污的女生在午休的时候娇滴滴过来问一句:“柳田孝同学今天吃什么?家里的便当么?我这里有500円的面包哦。”接着伴随着宣告恶作剧成功的呵呵笑声,不等柳田孝回应便一头扎进女孩子的团体,分享刚刚的趣事。

 

柳田孝从不在意,也没有理会任何人。或许就是因为如此,他才被更加讨厌。

 

“也许就是你这份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无所谓刺痛了他们脆弱的自尊心。”檀椿一边给他分析,一边帮人束好头发。

 

从檀椿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望见那被几缕尾发点缀着的修长后颈,白皙纤细,凸起的骨节在黑色衣领下若隐若现,让人好奇地想要凑过去用指腹滚一滚。他听从了自己的意愿,凑过去仔细瞧瞧,温热的呼吸喷在微凉的肌肤上,引来柳田孝身体轻颤。

 

“已经束好了么,檀椿同学?”柳田孝端庄地坐在台阶上,礼貌温和的嗓音,依旧不改他从容的风范。要不是檀椿窥见那银白长发下耳朵尖的一抹红,还以为柳田孝真的如别人所言:即使“多近的距离”他都已经习以为常。

 

“马上噢——抱歉,我还是第一次帮人扎头发呢,有点不太熟稔。”檀椿加快了速度,将自己手腕上的红绳捋下来,坠着铃铛的绳端因为动作轻轻作响。

 

也是第一次让人扎头发的柳田孝没再催促,只是微微颔首,柔顺的长发在檀椿手里滑动,让人忍不住又收紧了几分,接着又勾起耳边的发丝,指节无可避免地碰触到柳田孝发红的耳尖。随着动作,柳田孝脑后的头发都被他尽收掌心,檀椿用手指顺了顺后用红绳系好了头发。

 

这条发绳原本是他的,但不知道为什么绑在柳田孝头发上才觉得合适。发绳上铃铛作响,像是给乖顺的猫儿围上脖绳,檀椿忍不住回想起来了那些男生肆无忌惮的恶言:“白色配上红色是真的很色情! ”接着愧疚包裹了他,这些恶言恶行他为什么还要留在脑海里面?他在里面埋怨自己,忍不住抬眼看柳田孝露出来的脖颈,突然意识到面前的人并没有回答他之前的分析,似乎毫不在意也不想为此多分去几个眼神。如果是他认为不需要过多关注的事情,是否无论如何都泛不起人心中的波澜?想到这里,檀椿又从某种意义上有点失落。

 

旁边的柳田孝站起来,铃铛声缠绕在头发上。

 

檀椿被拉回思绪,盯着那金色的小小装饰,询问:“真的不会干扰到你么?”他就经常被那小小的铃铛、为自己加油的儿时好友干扰,偏靶离靶都是常事。在几次遇见柳田孝(有些时候是他特意与旁人换了早晨值日)后,在弦音里檀椿斗胆觉得他们的距离逐渐缩小,才敬语齐全地提出了问题:如何在弓箭场上排除杂扰地射出笃定中靶的箭?

 

“当然不会,”柳田孝取出了戴上了护手的指套,从自己的弓袋里面拿出常用的箭,顿了顿又换了个说法:“或许吧,也可能不会太准。”可那语气是有十足的把握,正如他之前回答檀椿:“多加练习,沉心静气。”简单又理所当然的回答。在檀椿几次用欲言又止的“檀椿同学做不到”的表情攻击下,柳田孝才松动了,提议让自己试试,檀椿负责在旁边自行领悟。

 

喜乐侵心,愤怒伤肝,悲伤损肠,疑惑伤脾,惊讶损胃,恐惧侵肾,忧郁伤神,七情者「喜、怒、忧、思、悲、恐、惊」。七情太过,所伤者即为「射箭七障」。这种事情旁人无法说出口传授,只能由看者自行体会。沉心静气是最好的方法,却是最难达到的。

 

于是这次柳田孝换上了他的发绳,确认了要射中的目标之后,两脚踏开,站好位置,在椿的注视下开始凝神沉气。先是稳住上身,摆好姿势,他从箭筒中取出一支箭搭到弓上,手指扣住弓弦,举起了长弓。

 

铃铛声一直作响,在安静的弓箭场回荡。

 

檀椿在旁边近距离地看着,忍不住放轻了呼吸,比要射箭的人都紧张。他从来不觉得铃铛声那么吵过,心脏都被提起来,好似柳田孝射击的靶子并不是圈靶而是檀椿自己。

 

柳田孝近乎指导老师般完美地示范着,集中精神,闭眼凝神,关掉眼睛的感官加大耳力,去听空中细微的气流浮动。他调整呼吸,等待某个天时地利人和的契机。

 

在耳边响起的铃铛声让柳田孝想起神乐铃,还有红色黑色的光点,每晚夜伽时分的烛光,同样带着细微气流的喘息。

 

而在檀椿看来,他想起来盂兰节祭的巫女也是这样拿着破魔祈福的黑色长弓,于青天白日射出一只向八百万神明祈福的箭。

 

终于,柳田孝松开了手。

 

弦音响起的瞬间,檀椿的心就安定了下来,箭矢破开空气轻巧地命中了靶心。他从旁边的蒲垫上跳起来鼓掌:“不愧是柳田孝同学!”他没有注意到被他夸赞的人身形轻轻一顿。

 

“刚刚那一箭真的太准了!我都担心我的心跳声太大了,干扰到你……”檀椿还在继续,“铃铛声也是…是因为整个人沉寂下来没有丝毫的多余动作么,太稳了……柳田孝同学无论什么事都干扰不了的心境真的太棒了。”提到了什么,檀椿的声音低落下来,“这样的您,”他忍不住加了敬语,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表达出自己的感情,“果然那些流言都不能打扰你分毫。”他明白为什么柳田孝即使在这些恶行里也能保持自己的风范了。

 

“那个500円的事情?”柳田孝突然开口,垂弓挺立。

 

檀椿莫名觉得尴尬与手足无措:“是……是?”他慌忙解释:“但是都是那些人胡说八道!我知道的——”

 

柳田孝截住了他的话头,铃铛声似乎在耳边响着,喘息与暧昧的铃铛声回荡在他的脑海里面,他控制不住地说着:“的确是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与500円无关,这是只限于柳田家内部的密辛。

 

檀椿感觉自己被弓砸了脑袋,脑子里面轻飘飘晕乎乎,他很傻地询问:“什么类似的事情?”

 

柳田孝看了他良久:“你有500円么?”他拿着弓箭步步向椿走过去,像是要去破魔的巫女,发绳上的铃声清脆。

 

檀椿讷讷地去翻口袋,翻出来几块笼鸟给的石头宠物、校牌、河鹿的糖,终于从口袋里面摸出了一枚500円硬币。

 

柳田孝短暂地笑了笑,像是转瞬即逝的烟花打在他脸上,光彩很快消失了。他伸手示意檀椿交给他,样子仿佛如同收取香火钱一般自然。

 

檀椿递出去的时候,他想:有种在与浮士德做交易的错觉。

 

啊,不可以这样想,柳田孝同学并不是恶魔,他只是个普通的人类而已。

 

500円能做什么?

 

群马乡下的高中,有这样被小团体散布只存在于校园的流言:只要500円的“香火钱”,就能与某个“红白巫女”翻云覆雨。

 

檀椿恍惚间被柳田孝领到了无人的体育仓库,心里觉得这个流言要被他自己证实了。

 

柳田孝的动作很快,在檀椿搞不清楚事态如何发生到此步间他已经解开了人的诘襟。

 

冰冷的手指顺着人肌肤滑动,在春夏交接的季节里袒胸露乳也不太凉,檀椿动了动。柳田孝之前轻车熟路地为他扯了个瑜伽软垫坐着,偶尔檀椿也会在被人从外部上锁的体育仓库找到柳田孝,他每次都会在软垫上不声不响坐着,看到自己来了也只是面若寻常地打了个招呼,起身向他走来。

 

“檀椿同学。”温和的,礼貌的,一成不变的称呼。

 

柳田孝现在也这样称呼着他,将他轻柔地按到在软垫上,解开校裤的扣子。银色的头发从背后滑落到胸前,垂在檀椿旁边,像是祈福时需要抓着摇晃的绳铃,更别提上面现在的确还系着小小的铃铛。

 

“不……不接吻么?”檀椿用脸颊去寻找那柔软的发丝,眼睛紧紧盯着柳田孝。他小声地询问着,问这位神子要一个小小的愿望。

 

柳田孝顿了顿,点头:“可以。”他把雪白的脑袋凑过来,椿红的眼睛看着他,先是额头相抵,再是鼻尖相触,似乎确认椿并不反感男性的接触后是他的呼吸与嘴唇的温度。

 

檀椿不得要领地含着人薄薄的唇,像是抿弄大福那层柔软的外皮,接着又大胆地碾弄,想要挤出里面柔软的内馅与柳田孝的舌头。

 

好像还可以往里面一点,用舌头……他回顾着偶尔听闻的知识,伸出舌尖敲了敲柳田孝紧闭的唇缝,半响才敲开,像是小兽舔毛般檀椿的舌头光顾柳田孝口腔里面每个角落,发出啧啧的水声。两个人在体育仓库里分享着彼此鼻尖的热气,檀椿这才感觉到其实柳田孝也是有温度的,口腔也很软。

 

年轻的高中生生涩得连接吻换气都不太会,很快上气不接下气,凌乱的呼吸混在两人相接的口腔,引得细微的咳嗽。

 

柳田孝适时地解开了檀椿的裤子,里面露出了纯白色四角内裤。他又将裤子齐刷刷地褪到股间,露出安静的沉睡的阴茎。察觉到自己下半身都露在外面的檀椿拘禁地合了下大腿,却被柳田孝那椿花的眼眸迷住,还有那因为咳嗽而涨红的脸,偏白的肤色也因为情欲染上一层淡淡的红,呼吸间都多了些暧昧的喘息。

 

真是,罪过。他在脑子里面想着,身体却迷迷糊糊地抱上柳田孝,撒娇一般蹭着他,鼻尖蹭上人细软的发丝,呼吸着洗发水的味道,嘴唇抿着颈侧的软肉,舌尖舔舐吸吮着,珍惜自己口中难得的一点糖。

 

柳田孝的手开始撸动着檀椿的性器,双手照顾着人囊袋一点一点按摩着柱身往上,挤压刺激着阴茎上的青筋。高中生的性器最经不起刺激,檀椿又挣扎着去吻他,“柳田……”他喃喃着,将说的话又吞入纠缠的唇间。柳田孝轻轻应着他。

 

“柳田……”檀椿又含糊地说着,确认对方的确是他所喊的那个人,鼻尖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嘴唇吃下了对方的回应。

 

体育仓库里面回荡着唾液吞咽的“咕啾声”,夹杂着呜咽的声音。

 

檀椿在柳田孝的套弄里舒爽地提腰,阴茎蹭过人微凉的手心,铃口渗出些透明的浊液。这些液体都被柳田孝仔细地刮去,偶尔擦过敏感的铃口,引得身下的人阵阵颤栗。实在是太超过了,又太可恶了。檀椿想着他熟练的动作,不了解其中密辛的他却也不觉得柳田孝真的是那些恶劣同学口中的人,只是心里泛酸。他也开始解开柳田孝的皮带,学着人之前的样子,抚上人鼓胀的裆部,小猫似的挠了挠,按了上去。

 

柳田孝有些拘谨地想要后退,又忍住了这股冲动。夜伽里面没有那么多步骤,无论润滑还是开拓都是提前准备好,也没有多余的前戏,他只需要插进信徒的身体,抽弄间释放自己的精液即可。与其说是追求欢愉的灵肉结合,不如说是一场严肃的仪式。

 

但是檀椿并不是柳田家的人,没必要按着仪式来。他短暂地思考了片刻便默许了檀椿的动作,自己的手指则是沿着人鼓胀温热的会阴往下,沿着穴口的褶皱轻轻打转,等穴口不由自主放松的时候没入一指。他自己的性器也在檀椿有模有样的学习下苏醒,还被吓一跳的檀椿捏了一把。

 

少少的粘液只够开拓穴口的肠肉,柳田孝也不急,手指轻轻撑开内壁搅弄,黏糊糊的肠肉随着人手指移动。檀椿被他按在软垫下,大腿向外打开,绷起的大腿看上去线条明显。这个姿势像是教科书上常见的青蛙一般。

 

檀椿是一只可爱的青蛙,如果“槌蛙大人”见了也一定心生欢喜。柳田孝想着,眼里多了些笑意,引来身下人的面红耳赤。檀椿的视线里满是柳田孝同学的脸,呼吸间也都是他身上来自神社的香味,手下不由自主地加快了给柳田孝打手枪的动作。尽管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尤其是加上“檀椿”,都足够让他大脑空白一片了。

 

后穴里面柳田孝依旧在温和地扩张,檀椿不自然地咽了一口唾沫,也努力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他大概知道了即将要做的事情,两个男人做爱势必要有一根阴茎捅入对方体内,檀椿没有女性柔软的阴道,那么能容纳的洞除开嘴也只有一处了。

 

“已经差不多了。”檀椿嘴硬地说着,他相信自己没有问题。两个人上半身都是完好无损,甚至连胸牌都整整齐齐地扣在胸前,而下半身的臀肉都暴露在空气中,被软垫磨蹭,被空气抚摸。檀椿忍不住动了动身体,连带含着柳田孝的手指也晃了晃。

 

太超过了,太超过了。他在心里大喊。

 

柳田孝倒是停住了,他的视线被檀椿侧腹部的灼烧吸引住了,那是一条看上去陪伴过主人不知道多少年的疤痕,刺眼地占据着腹部的一角,被主人隐秘地藏好。柳田孝没想到自己无意识地居然窥见了别人的隐私,这并非他的本意,鬼使神差间他低下头,用冰冷的嘴唇磨蹭着这条伤口。

 

檀椿却觉得落在那条疤上的是燃烧的梅花,或者落雪。

 

他自己每次看到这条伤疤都会觉得头疼,接着是幻觉般自己再次经历被开水烫伤的恐惧,这个伤疤连医生他都不愿意让其触碰,免得再带来一次痛苦的幻觉。而柳田孝的吻却像是冰冷的雪花落在伤口上,总算有什么能冰镇一下,让他松了口气。

 

“已经可以了。”檀椿又一次说着,这次多了些急不可耐,“真的。”他这次急切想知道这场落梅不是幻觉,他拥有了一朵为他飘落枝头的梅花。

 

柳田孝轻轻应了一声,也没再多说。指尖带出穴口边嫩红的肠肉,沾满腺液与肠液的手指轻柔地托着他的大腿,银色的发丝因为人的动作而晃动,檀椿忍不住用手虚握住了几根,带着柳田孝的性器主动地往前引导。穴口被性器前段撑开,异物入侵的感觉让檀椿忍不住抱住了柳田孝,胸口互相贴合着,他把自己埋在雪一样的头发里。柳田孝扶着檀椿的腰,一点一点进去,一边推着人的大腿,檀椿的身体在他的手下打开,由内到外,艰难地容纳硕长的性器侵犯未曾有异物到访的后穴。

 

肠道被渐渐撑开,檀椿身体里面腾起一种诡异的涨感。

 

“做得很好,檀椿。”柳田孝安抚着拍了拍他的背,“深呼吸,放松自己。”

 

“对……你做得很好。”

 

他的鼓励与安慰是檀椿最想听到的内容,在这样的柔声下檀椿渐渐打开了身体。

 

柳田孝的阴茎破开狭窄又蠕动的肉壁,檀椿本能地收紧着肠肉吸紧着体内的性器,又听从他的指导放松,接着又一次本能地收紧,肠肉挤压的快感让柳田孝也不免喘息,按着檀椿的腰继续贯入着。

 

性器磨蹭到肠道里某块软肉的时候,檀椿才从这场进入里获得了压倒不适的快感,一直颤抖的腰猛然挺起僵在半空,眼圈连带颊边都染上了绯红,他贪婪地呼吸着:“唔啊——”

 

他整个人在这一瞬间达到了高潮。被柳田孝罩住的阴茎射出一股微凉的精液,体内软肉抽搐着按摩绞动含弄的肉棒,生理眼泪也被他包在眼里,呼吸间似乎嗅到了石楠花的气味。

 

送檀椿到了高潮之后,柳田孝也开始挺腰快速抽送起来,大概并不是与柳田家的人进行夜伽,欲望冲破了思维的牢笼,被同样陌生快感冲击的大脑眩晕,原本习惯的他也呼吸急促着,檀椿感觉到雪要融化了,只有人椿花般的眼神盛开在面前。

 

檀椿手脚并用攀着柳田孝,反射性地抬起腿夹住了人的腰,防止自己屁股被软垫更多磨蹭,寻找着人的嘴唇,在唾液与吐息间交换着火热的吻。

 

柳田孝在吻里找回了些理智,他按着檀椿的腰在快要射精的关头退了出来,并起人大腿夹着自己的性器,射在了檀椿的腿根上。

 

两个人抵着额头,鼻尖相触,回到了一开始试探的姿态喘息着,又吃进对方的吐息。

 

檀椿恋恋不舍,假装自己浑然不觉地把手搭在人肩膀上:“……呼,好像把学校的垫子打脏了点。”两个人刚刚释放过软下来的性器叠在一起,上面泥泞一片,彼此的小腹也好不到哪里了,连绿色的垫子上都濡湿一片,他有些愧疚地说。

 

柳田孝“嗯”了一声,“我来整理。”他对这里很熟悉,自然知道清洁工具摆在哪里。“这里不会有人来,稍微休息一会儿再打扫吧。”他体贴檀椿是第一次,至少后穴是。

 

“我也一起打扫,我也有责任的。”檀椿咕哝着,又撒娇似的靠近了一点。

 

“而且明明就有人来,我会来找你的。”他补充了句。

 

柳田孝被什么堵住了嘴,半响也只是在檀椿看不见的地方嘴角像是金鱼尾般晃了晃:“嗯,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地方。”

 

不曾被人光顾的,只会被从门外锁上的体育仓库,从此就是属于两个人的场所了。

※注意:以下文段含R18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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